Category Archives: Missionary

My papers on historical missionary records.

收集传教士物品让我发现了父亲一生守口如瓶的秘密

父亲去世41年后,也即2018年初,美国一位商人出售一批美国归正教会(复初会)传教士在湖南办现代化学校的历史资料。其中有1909年“盘湖学院”和1910年更名为“湖滨书院”的两本学校手册。内容包括学校正教员和助教员及管理图书馆和学生的职工名字、全校各年级学生名字、学校章程总则、各年级课程表、以及学校章程细则。 阅读全文 Read more [...]

一本1928年官話附註音符號和合本《新約全書》: 殉道傳教士史文明的父親送給母親的新年禮物

2020年美國維吉尼亞州一位商人出售了一批殉道傳教士史文明家相關的中國傳教士相關物品,我在稍早的文章中列出過這批物品的清單(見“來自殉道傳教士史文明家的收藏品清單”一文)。圖一是其中的一本1928年版的附有註音符號的中文官話和合本《新約全書》。是由上海大英聖書公會和美華聖經會聯合出版印發的。 阅读全文 Read more [...]

兩本羅馬(拉丁)字母拼音中國方言聖經

傳教士之所以採用羅馬字拼音漢字,最根本的原因有兩個。一是相對於繁復的漢字,羅馬字作為一種表音文字,易讀易寫,能讀出來便能寫出來,大大降低了識字所需要的時間和精力,往往只需通過幾個星期的學習便會讀會寫了[2]。這不僅極大方便了傳教士自己迅速掌握中文的發音和閱讀,為向中國百姓講解聖經提供了極大幫助,也極大方便了大多數中文識字不多甚至不識字的中國百姓能迅速提高中文閱讀水平。二是 阅读全文 Read more [...]

一本可能是存世孤品的柏格理苗文讚美詩

柏格理苗文(又稱滇東北老苗文、石門坎苗文、框式苗文)是1905年由英國衛理公會傳教士柏格理在苗族基督徒楊雅各、漢族基督徒李司 提反等協助下發明的為滇東北和貴州苗族創立的的苗語拼音文字[1]。中文資料說柏格理苗文是以苗族服飾上的某些花紋、圖案和羅馬拼音字母共同組成苗族文字[2]。但柏格理本人的回憶說他是受衛理公會傳教士和語言學家 阅读全文 Read more [...]

一本1856年委辦譯本的中文《新約全書》

圖一是2018年美國田納西州的一位商人出售的一本1856年的文理(文言文)版中文《新約全書》。 它就是著名的「委辦譯本」中文聖經,是1872年北京官話(普通話)聖經出版前在中國流傳最廣的聖經譯本,自1852年初版後多次再版。 銷售商說根據他的查詢,這本1856年版的目前全球已知的收藏只有六本。 他以前也曾出售過1852年版和1855年版的該譯本《新約全書》 阅读全文 Read more [...]

傳教士與十九世紀中國《漢英字典》和《英漢字典》的編纂

不同文化的交流,語言的相互理解是必須的第一步。據粗略統計,從19世紀初傳教士馬禮遜編纂中國歷史上的第一套漢英和英漢字典開始到清朝末年,在這不到100年的時間裡,共編纂出版了不同類別、規模的漢英和英漢字典有將近70套[2]。由於近代早期中國比較封閉和缺乏向外國學習的動力和人才,這些字典多是由來華的外國人士編纂,由中國人編纂的極少。而來華的外國人中,傳教士最渴望與中國民眾接觸交流,渴望把聖經福音介紹給中國百姓,因此,絕大多數英漢和漢英字典都是由來華傳教士編纂,由來華世俗西方人編纂的也極少。 阅读全文 Read more [...]

《兩個在中國的伊頓人》手稿:劍橋七傑中的杜西德和杜明德兄弟

“劍橋七傑”是指受英國聖公會差會(CMS,Church Missionary Society)和中國內地會(CIM,China Inland Mission)差派,1885年2月5日離開倫敦,1885年3月18日一起抵達中國的七名英國宣教士。他們之中六人曾就讀於劍橋大學,其中一人是碩士畢業。七人中的另外一人(何斯德)是畢業於軍事院校,但他是受在劍橋大學讀書的朋友影響接觸了解到中國內地會而響應呼召來到中國的。因此,他們七人被稱為劍橋七傑(The Cambridge Seven)。他們多來自英國相當富有的家庭,又受過良好的教育,決定去中國獻身於宣教事工,在當時英國是件很轟動的事件。 阅读全文 Read more [...]

传教士梅介夫医生夫妇(2):在日本人的上海闸北拘留营

1941年12月珍珠港事件后,在中国的日本占领区的外国人几乎都先后被关进了拘留营,这也包括仍留在日占区的传教士们。我一直留心希望收集与传教士在拘留营生活相关的物品,但收获甚微。今年三月,美國弗吉尼亞州的一位古董商出售了一批與傳教士梅介夫醫生(Geoffrey Milledge)夫婦相關的物品。物品中包括图一所示的一份三张A4纸,共六面的打字機打印的报告。 阅读全文 Read more [...]